以色列文物管理局和谷歌於10月19日在耶路撒冷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將推出「死海古卷」互聯網版本,世界網民可通過網路免費閱覽死海古卷。谷歌以色列研發分部負責本次死海古卷數字化工程。 死海古卷是目前世界已知最古老的文獻,用希伯來文、亞蘭文和希臘文寫成,對《聖經》經文的可信度提供了震撼證據。「死海古卷」於1947年到1956年間在死海西北岸的11個山洞昆蘭洞穴(Qumran caves)裡發現。使用碳-14、古文字學和書寫研究等手段,人們發現死海古卷寫於約公元前200年到公元68年。 死海古卷在死海西北岸的11個山洞昆蘭洞穴中被發現(維基百科) 據法新社報導,以色列文物管理局和谷歌合作進行此項目,死海古卷數字化工程項目耗資350萬美元(250萬歐元),旨在利用現代科技,為古卷製作最清晰的呈現,並且使古捲得以通過網路版向公眾免費開放。 以色列文物管理局將使用由美國國家航空和航天局(US 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開發的多光譜成像技術入手,對褪色的文字重新呈現高清晰度圖像。然後,他們將與谷歌合作,將圖像放置在可使用翻譯和搜索工具的網路資料庫中。
谷歌的以色列研發總監馬蒂亞斯(Yossi Mattias)在發佈會上說,「想像一下,有互聯網連接的每個人都能夠閱讀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作品。」他說,項目技術基於谷歌 把歐洲圖書館的公共資料推出網路版的經驗。 以色列文物管理局項目總監肖爾(Pnina Shor)在新聞發佈會上表示,「這是20世紀最重要的發現,我們將利用下一個世紀最先進的技術一起分享它。」肖爾表示,未來幾個月內第一組圖片應張貼在網上,項目整體將在五年內完成。她說,「死海古卷」互聯網版本推出後,「死海古卷」本身即不必進行展出了。任何人均可何時何地在網上閱讀它。 死海古卷為何重要? 它證實了對神的預言 《死海古卷》的碎片(AFP) 死海古卷是現今發現的最古老的一組《舊約》手稿,可追溯到公元前100-200年。死海古卷對於《聖經》經文的可信度提供了令人驚嘆的證據。尤其是幾乎完好無損的以賽亞卷與公元900年以後的近代馬所拉文本的各種手稿版本幾乎完全相同。它包括來自聖經最早的著名的文本,如「十誡」。它可以證明今天《舊約》裡的彌賽亞預言是和耶穌來到人世之前就有的彌賽亞預言是一致的。
死海古卷的以賽亞卷(1Qls-a)的一些殘片已經經過四次碳-14測定,包括1995年在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的研究和在蘇黎世聯邦工學院 1990-91年間的研究。這四次研究將它的年代校準在公元前335-324年間。還有許多古文字學和書寫研究也將以賽亞卷的時間認定在公元前約150-160年。 死海古卷有大約3萬張殘片,大約可以組成825到870部單獨的殘卷。古卷大部分由獸皮製成,也有紙莎草,還有一張銅製的。書寫的墨的原料以碳為主,從右至左,除偶爾有段落縮進外,沒有使用標點符號。 這些文物現在以色列博物館展覽,當不進行展示時,即被存放在黑暗且溫濕度受控的儲藏庫中,條件相似於在昆蘭洞穴。 以色列文物局與Google合作,將2000年前的早期基督教遺物《死海古卷》數位化,並提供網路免費閱覽。
死海古卷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死海古卷(或稱死海經卷、死海書卷、死海文書),是為目前最古老的希伯來文聖經抄本(舊約),除了《聖經·以斯帖記》以外的《舊約全書》全部內容都能在死海古卷中找到,還含有一些今天雖然被天主教承認、但被基督教新教認為是外典(包括次經及偽經)的經卷,此外,當中也有一些不是《聖經》的文獻。
此古卷出土於公元1947年的死海附近的庫姆蘭(Khirbet Qumran,或譯昆蘭或坎巒),故名為死海古卷。古卷主要是羊皮紙,部分是紙莎草紙。抄寫的文字以希伯來文為主,當中也有少數由希臘文、亞蘭文、納巴提文和拉丁文寫成。 一般認為這是公元後66年~公元後70年猶太人反對羅馬的大起義,被羅馬鎮壓失敗後,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教的苦行教徒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乾燥的地方,以求保全本民族文化。這些苦行教徒就是艾塞尼教派(Essenes)的庫姆蘭社團(昆蘭社團),不過也有人對此提出異議,提出這裡是奮銳黨的軍事秘密要塞的假說。 艾賽尼派(或譯「愛色尼派)是當時猶太教的四大派別之一,另外三大派別為撒都該人(Sadducess)、法利賽人(Pharisees)和奮銳黨(Zealots)。 發現 經卷的被發現於在公元1947年。[1]有個少年牧羊人的一頭羊進入了死海附近的洞穴裡,為了叫那頭羊出來,牧童因而對洞裡投擲石頭,結果打破洞穴裡的瓦罐,因而發現這些古經卷。撒母耳主教收購的死海山洞裡的古經卷,直到1948年2月才送到美國東方研究學院和耶魯大學,被近東語言研究院院長Burrows博士進行查核。其後的十年間,在11座洞穴挖掘出了裝有古卷的瓦罐,共找到約四萬個書卷或書卷殘篇。
學者從希伯來古文字體的對照上,鑑定死海古卷的年代約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一世紀(公元前250年至公元68年)(另有人說從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沒有公元後)。由於完成年代距今巳有二千多年,殘破不堪。出土的死海古卷中,最長的有8.148公尺。若包括頭尾部分,推測至少有8.75公尺長。 目前,主要的八部經卷都存放在以色列博物館;其餘的則保存在耶路撒冷的洛克斐勒博物館(Rockefeller Museum)。 [編輯]整理 發現《死海古卷》之後,有不少書刊陸續出版,讓世界各地的學者有機會讀到初步發現的資料。可是,要看到成千上萬來自4號洞穴的殘篇,就困難得多了。這些殘篇由東耶路撒冷(當時屬於約旦)巴勒斯坦考古博物館的一小群國際學者負責保管與解讀。由於當時約旦正與以色列正交惡,這個考古團隊裡並沒有任何猶太教或以色列學者,反而幾乎都是天主教出身的神父,以及基督教的學者,只有一位沒有宗教信仰的純學者。這樣的安排引起不少人非議。
該考古團隊的政策是,官方未公布研究結果前,就不准任何人查看書卷。考古團隊的人數也保持有限的數目,始終只有八、九人。每逢一個隊員去世,只可讓另一個學者加入去取代他。事實上,數以萬計的死海古卷殘片,大多僅剩幾公分殘片,彷彿巨大的拼圖工作,因此這一個考古隊其實需要更多的學者協力,才能應付如此龐大的工作量。有些時候,他們甚至還需要更多精通古希伯來語和亞蘭文的專家才行。詹姆斯·范德卡說:「八個專家,不管多高明,根本應付不了成千上萬的殘篇。」
在1967年爆發的「六日戰爭」,以色列自約旦手中奪得了東耶路撒冷、約旦河以西的領土,於是自此死海古卷改為歸以色列監管,但死海古卷的研究團隊仍然維持原來編制,沒有人給書卷的研究小組制定任何不同的政策。發行4號洞穴書卷內容公開的事更公然耽延了近三十年。以〈庫姆蘭社區的共同規則〉為例,該殘篇於1952年就已挖掘在第4洞挖掘出來,但不知為什麼,拖至30年後的1984年才終於第一次公開文章內容,而且全文近150多行卻只公佈了6行,如此無效率的工作成績,讓國際考古學者對此表示強烈不滿。1977年,牛津大學的蓋佐·韋爾邁什教授,更公開抨擊此一獨佔考古資源的事件為20世紀學術界的最大醜聞。由於對於古卷內容的公開,令人感覺遮遮掩掩,於是當時甚至開始出現傳聞說:這是梵諦岡的天主教會基於內容敏感問題,因而在背後故意施壓拖延,以隱瞞某些真相,不願透露書卷中對教會不利的資料。
1980和1990年間,以色列政府在國際學術界的輿論壓力下,終於決定讓研究團隊的人數增加至20個學者。但基本上在他們公開研究結果之前,所有內容仍然限定只能由該團隊的人能接觸,依舊採取保密遮掩的態度。
然而1991年,事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重大突破。首先,在1985年於美國成立的聖經考古協會,於1991年正式印行《未發表的死海書卷初版》。這本書是該協會透過各種不同秘密管道,所積極取得的死海古卷照片檔案整理而成,並根據聖經語詞索引,在電腦支援下編成的。接?,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州聖馬力諾的杭廷頓圖書館也公開了他們四處蒐集的死海古卷檔案照片或摹本,並宣布他們願意向任何學者提供整套書卷的圖片,於是《死海書卷摹本》面世,書中圖文並茂,以往沒有發表的書卷現在都能夠一一讀到。原本以色列官方考古團隊打算對他們提出訴訟,以制裁他們的越權行為,但此舉引起考古界的輿論譁然,最後在國際學術界學者們的強大批判壓力下,以色列當局終於讓步,放棄提告的想法,轉而採取開放的態度。
1992年,在新委任的總編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伊曼紐爾·托夫領導下,研究隊的成員更增至50多位學者。他們訂下嚴格的時間表,要把剩下的抄本,連同學者的詳細評論和修訂,全部付梓。於是,在1990年代,始終被神秘傳聞色彩所包圍的《死海古卷》終於全部印行,如今已可供所有人自由查證。從最後公布的結果清楚表明,其實從一開始,就根本並沒有人企圖隱瞞事實,也沒有任何書卷被人刻意銷毀或藏起來,進度緩慢的原因純粹是古卷殘篇支離破碎,拼圖工作困難,而研究團隊又堅持不擴增團隊人數所致。由於如今書卷內容已全數發行,學術界對死海古卷的全面的分析,也在1990年代終於開始全面積極展開,於是大量的研究書籍陸續出版。 對原作者的考證 死海古卷的內容已不再是秘密,但到底昔日是誰寫下並封存這些古卷,隨著研究者的增加,如今反而更加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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